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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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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投掷方的队伍,正是怀景彦领队的赤队,赤队员依次还有陆将军的二公子陆谦良,玉明侯府的大公子郁庭琛,做学问很是刻苦,家世却一般的郑思朗,以及父亲在朝中做四品大员的祝明峰。

第一批上场做木射“候”干扰方的队伍,则是由太中大夫家的二郎段文清领队的墨队,却说这段文清也是个忠厚有礼的,他的名声虽不及怀景彦那般大,却也是个十分好相处的人物。

墨队队员还有“百年璃家”的大公子璃泽,武将出身的向将军之小儿子向起鹏,周阁老的嫡长孙周淳誉,以及柳侍郎的独子柳卫渊。

选手们一一来到庭院,一众氏族小姑娘兴奋、期待的目光便聚了过来,她们尤其看中的是走在最前边,高大俊朗的怀景彦,自打他一出现,这帮小姑娘们的眼珠子就好似粘在他身上似的,那一道道热切的目光就这般一路追随着,根本就挪不开。

泉瞳玥款款走到怀景彦的跟前,她的手上提着一个精致食盒,笑意盈盈地出声唤住怀景彦:“表哥。”

“玥儿,你来了。”怀景彦回以一笑。目光却不经意地朝她身后扫了扫,韵澜那丫头人呢?怎地不来观赛?

“是呢,玥儿特意为表哥亲手准备了些可吃的糕点,等会儿表哥下场歇息的时候尝一尝,也好补充些体力。”

泉瞳玥声音娇柔,站在不远处的刘偲却听的咬牙切齿,他已经约莫一周没见过泉瞳玥了,若说心里不想念她,那是不可能的,然而如今见到她了又如何呢?她眼里心里,除了那该死的怀景彦,哪里还有他的位置?还有那什么劳什子糕点,光是看到那金漆绘缠枝莲的食盒就觉得十分刺眼睛!

晚些时候或叫覃舟替他偷出来,若是不得手,干脆一掌拍毁的好。

“哼,我看你怀景彦也是十五、六岁的人了,怎地还玩木射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把戏?”刘偲走到这两人的跟前,斜睨着怀景彦道。

虽然刘偲动了上场与怀景彦较量一番的心思,可惜覃舟作为这次木射赛的负责人,态度却很坚决:既然已经选定了人手,哪里有换下来叫他刘偲上场的道理?

其实夫子们也怕刘偲这魔星把比赛搅黄了,自然都不举荐他上场。

当然,刘偲这样骄傲的人,怎会承认自己竟然连选手都不是?自是摆出一副根本不屑于玩这么幼稚的把戏的模样。

怀景彦闻言,嗤笑了一声道:“哦,刘兄连小孩子才玩的把戏都落选了,可真令人觉得惋惜啊。况且……我看刘兄也同我年纪一般大,怎地说出来的话这般不过脑子?据闻尊府也是十分富绰的,想必教养刘兄应该也是花了大把银子与心血才对,不然刘兄也考不上这四大书院之首……”

怀景彦故意顿了一顿,又笑道:“可有的时候刘兄做的事儿……怎么总像个癫狗一般呢?逮住人就乱咬乱吠,讲真,我若不是看在覃夫子的面子上,早已给你下不去台了。”

其实怀景彦也有些可惜,他先前在六艺中的骑射一艺输给了刘偲,正想从木射比赛上找回场子,哪知这刘偲平日里德行实在太差,夫子根本就没选上他……

泉瞳玥看到刘偲那怫然作色的样子,有些担心地拉了拉怀景彦的衣袖,她觉得自个儿的表哥说话实在有些过分了,也不知这二人上辈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冤仇,竟然斗到这世还不得缓解。

却说刘偲气的浑身打抖,那模样已经是马上要出手揍人了,他瞥了瞥怀景彦身旁的泉瞳玥,后者正小心翼翼地拉着她那“好表哥”的衣袖,这下可好,更是火上倒油。

刘偲已是顾不上许多了,正要发难,那覃舟却从背后钳住了刘偲的肩膀,刘偲目光一凛,正要发力甩脱,却忽觉自个儿的肩膀好似千斤重,竟是无法轻易挣脱钳制,好家伙!覃舟这厮竟跟他动真格的。

刘偲暗暗运起内力,正要挣开覃舟的桎梏,那覃舟却动了动薄唇,轻轻吐了一点气流出来。旁地不知情的人,并不以为如何。

奇的是,一道清朗又低沉的声音,立时便钻入了刘偲的耳朵:“阿偲何必自寻烦恼?你如今是想把这木射场给掀了吗?阿偲若想整这怀景彦,多的是法子,何必急于一时?咱们等会子堂堂正正的赢他!”覃舟所使的这门蹊跷功夫,正是秘吟诀。

覃舟说罢,却转头瞥了怀景彦一眼,他脸上的寒霜令怀景彦在心里不自觉地打了个突,可也不过就是一息的功夫,覃舟眨眼间便露出一脸和煦,目光温润的模样说道:“子倾小时候顽皮,常常在老叔公那儿上蹿下跳,某日一个不慎,从楼阁上摔下来了,脑瓜子先着了地,虽然生命无虞,可有时做事总是不过脑子……”

覃舟说完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之后,旋即扯着刘偲的肩膀往外走,却说这覃舟,因为医术了得,在松竹书院很有些名望,虽然年仅十八岁,但在小不了他两岁的诸位弟子面前,说话极有分量,但凡是他说的话,这帮子弟子哪有敢回半个字的。

那怀景彦朝着覃舟躬了躬身,目送这两个人离去,可心中却有些起疑,这刘偲素来不是个胆怯的,怎地会这般轻易地同覃夫子走了?只不过,这覃夫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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