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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教授吃药啦 第135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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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父子关系。

我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一个个铅字,这样的结果出乎我的意料,这么说来,左池不是左立强的儿子,而且左立强从一开始就知道,但是依然让轻舟和左池在这里住了14年,养了他们14年,宠了左池14年,打压了左霄启14年,让自己的一双儿女痛苦了14年。

左霄启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他深潭般的眸子暗潮涌动,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说:“孙律师,我爸爸有没有放什么东西在你那里?”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听左霄启说:“我爸爸现在中风在医院,不能动,不能说话。”

左霄启听着电话,眉宇间慢慢舒展开来。

过了一会,挂断电话,左霄启靠在椅背上,眉头的“川”字又深深地刻了进去,许久,他睁开眼睛,幽幽地说:“小瑷,你知道吗,爸爸住院后,这个书房我进来过十几次,翻遍了这里的每一张纸,唯独打不开这个保险柜,可是,密码居然是我的生日,是妈的忌日。”

他抬头,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喜怒哀乐,“爸爸14年前就立下了遗嘱,左池不是他的儿子,没有继承权,这几年,随着他的股份和家产的变动,他又一次次修改遗嘱,他名下的股份,70给我,30给一喏,他的其他房产存款,大部分给一喏,小部分给我。”

他凄然一笑,“我担心了这么多年,争抢了这么多年,我的敌人根本就不存在。”

他的视线定格在保险箱,他的眸底渗出丝丝缕缕的疼痛,似是十几年的煎熬和痛苦在抽丝剥茧般地释放。

左瑾晗在我的怀里眨巴眨巴眼睛,伸出小手,嘴里咿呀咿呀的发出我听不懂的声音,我寻着左瑾晗的视线,拿过左立强办公桌上的相框,我一愣,这是左立强夫妻、左霄启、左一喏,一家四口的照片。

照片有些发白,有些老旧,照片里每一个人都笑的灿烂,左立强夫妻拉着手,左霄启抱着几岁的妹妹,那时的左立强很年轻,不像现在的大腹便便,左霄启和左一喏只有现在的一个轮廓,青涩了好多好多。

上次来我没有走到办公桌的另一面,只恍惚记得那个位置确实放着个相框,左瑾晗伸出小手拿着相框,她又拿不稳,我索性一手帮她拿着,另一只手指着相框,柔声哄着,“这是爷爷,这是奶奶,这是爸爸,这是姑姑……”

不知道马上满6个月的左瑾晗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她只是咯咯的笑着,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忽而,左霄启站起身,从我们的手里拿过相框又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不温不火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走,我们回家。”

我抬头,“不再去医院看看爸爸吗?”

左霄启嘴角勾起轻嘲,“不去。”

我有些不解,既然他担心的那些问题都不存在了,他是不是也可以有些释怀了。

左霄启一只手勾上我的脖子,指腹在我的脸颊轻轻的摩挲着,搂着我向外走去。

他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

回到家的时候,左霄启直奔左一喏的房间,想必兄妹两个人肯定有话要说吧。

左瑾晗已经睡熟了,我把她放在婴儿床上,返回浴室洗澡,从浴室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卧室,似是有些烟味从哪里飘来,我拉开卧室和阳台间的窗帘,果然左霄启正坐在沙发上吸着香烟。

虽然开着阳台的窗户,还是有些烟味随风顺着窗帘缝隙飘进了卧室。

左霄启眉宇凝重,指尖的香烟似掉非掉,狭长幽远的眸子定在不确定的某处,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不去打扰他的心事,静静的退出了阳台。

时间不早了,我躺在床上,不久便迷迷糊糊和周公约会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落入一个沁凉的怀抱,我浑身一个激灵,紧接着轻柔的吻落在我的额头,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左霄启的吻从额头滑落到我的鼻尖,又转移到耳垂,他平稳的呼吸声落在我的耳畔,“老婆,我爱你,我们好好的,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如果你想生,过几年我们再生一个,如果你不想生,我们就要小瑾瑾一个,以后,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不会做对不起家庭的事情,我要和我的老婆孩子幸福的生活。”

与其说这是他对我的承诺,不如说这是他情感的发泄,我终于明白,他母亲的离世,结结实实是一道疤痕刻在了他灵魂的最深处,无论如何都抹不掉,抚不平,这一点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几日后,左霄启带着我给左立强办了出院手续,左霄启请好了佣人保姆,把左立强安顿在了他的别墅的主卧室,床正对着的那面墙上一张放大的他妈妈的照片显眼张扬地挂在那里,照片里的女人笑靥如花。

两个床头柜上也都各摆着一个相框,相框里都是同一个女人,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左霄启的妈妈。

安顿好一切,左霄启看着不能言语的左立强,俊脸阴沉,“爸爸,你对不起我妈,我妈是因为你和轻舟去世的,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很想我妈,以后我妈会日日夜夜的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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