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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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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攻,奥西里耶在八国联军的时候就到过中国。在他的概念里,他认为中国军是不堪一击的,只是暂时占了地形与火力的便利,等到俄军冲到近前和他们拼刺刀的时候,胆怯的中国军队就会一哄而散,争相逃跑,这是他的父亲马德波洛夫告诉他的,也是他当年亲眼目睹过的。

奥西里耶打定了主意,便下令俄军开始冲锋。越来越多的俄军冲过了河面,整个河面很快都被高喊“乌拉”的俄军所占据。

这时时,东北军数量不多的76口径大炮以大仰角的姿态向河面上发射炮弹。口径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炮弹炸裂了冰面,再加上上百俄军士兵的重量,冰面立刻开始大面积开裂,一群群的俄军落入冰冷刺骨的水中。

“该死!”奥西里耶捶打着比石头还硬的地面

这时,从满洲里追赶而来的东北军也出现在俄军的视线里。奥西里耶家族是沙俄一个著名的军人世家,他虽然是纨绔子弟,但是此时此刻到也没有堕了威风。他站起身来,拔出那柄祖父送给他的军刀,高喊着“乌拉”,率领俄军冲向东北军的阵地

俄军依然是密集前冲,甚至没有人想到要匍匐前进,哪怕俄军不断的像被割麦子一样成批的撂倒,可他们似乎认定只要坚持下去,不用多久就能冲上东北军的阵地。

机枪手不管是胳膊还是神经都已经麻木了,他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射击动作,不断地把枪口对准了人群密集的方向,甚至都不用调整射击元,子弹打出去就能命中俄军。旁边的副射手、第二副射手不断的将大团的雪块擦拭在发火的枪管上,不断的帮助枪管冷却。雪一沾到枪管,便瞬间呲一声化作水汽。

即便是这样,好几架哈奇开斯的枪管还是因为过热而不得不替换下来,第二副射手即便带着厚厚的手套,依然能感觉到枪管十分烫手。

接着这个档儿,俄军又冲近了不少

“乌拉!”奥西里耶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继续大叫乌拉,快步狂奔

一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奥西里耶的右眼,从后脑开了一个大口子之后飞了出来,奥西里耶像是撞到了一面墙一样,脑袋向后一扬,便倒在了冰冷的冰面上。随即,又有几个俄军军官中弹身亡。

失去了指挥官的俄军陷入了慌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到了第二天一早,满洲里的千余俄军或死或降,除了巴拉根仓的蒙古马队在周围抓到了几个落单的沙俄兵外,再也没有发现十人以上的俄军出没了。

226打完了给骨头

被东北军解救出来的乌萨蒂此刻无精打采地坐在椅子上,脑袋里正在盘算如何圆谎,好让自己的官职甚至脑袋不至于因为这次的事件而被摘掉。

宋小濂推门进来,笑眯眯地在乌萨蒂面前坐下,宋小濂笑道:“领事先生,你们的奥西里耶上校纵兵抢劫之后,率兵消失在大森林里。这件事情您知道了吗?”

消失在大森林里?乌萨蒂是个聪明人,和中国人也打了很多年的交道,很快就能想到宋小濂口中的两个步兵团和一支铁路护路队凶多吉少,但是,这样的奇耻大辱怎么说得出口?虽然自己不是军事指挥官,但是肯定也逃不了干系。要是彼得堡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自己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

宋小濂说的话,到似乎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但是,这个中国人想干嘛呢?奥西里耶生死不明,说不定他已经把所有的责任推到自己身上了,这些贵族子弟,最擅长的就是推卸责任。

不等乌萨蒂想明白,宋小濂就说道:“按照我们的估计,奥西里耶很快就会越过边境,进入赤塔地区。当然,我们对武力解决问题一向持否定的态度,象乌萨蒂领事先生这样主张和平解决问题的人,是我们最尊敬的。”

说罢,宋小濂拿出一个玻璃瓶子,和两个玻璃杯子,“来,领事先生受惊了,先喝杯酒压压惊。”

俄国人嗜酒如命,宋小濂的酒一倒出来,一股浓烈的酒香就钻进了乌萨蒂的鼻孔。

宋小濂笑着介绍到:“这是本地酿造的地瓜烧,是真正的男人喝的酒。”

乌萨蒂喝了一小口,入口的感觉果然很烈,象一团火一样从喉咙口直到胃里。对于喝惯烈酒的乌萨蒂来说,这种确实够劲道。

宋小濂一面自己小口的喝着,一面自言自语道:“红薯除了喂猪,还是酿酒的好原料,每吨鲜红薯可普通的红薯酒600斤,酒香味甜甘醇,而经过多次蒸馏之后就能成为烈酒,酒精含量最高可以达到百分之六十。”

乌萨蒂默默地听着,没有答话

宋小濂继续往下说道:“据我所知,贵国的伏特加也不过百分之五十多一些吧?”

伏特加原本是东欧的饮料,早在十三世纪就出现在波兰或俄国。英语的伏特加(vodka)来自俄语zhizenniavoda,意思是“亲爱的水”。这种表达也充分说明伏特加像水一样的纯净。对俄国人来说,是谁首先蒸馏了俄国伏特加一直是个争论的话题。一些说法是,早在1174年viatka修道院的僧侣们就生产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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