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3 / 3)
说。
程默看着他,两人呼吸相闻的距离,能看到程风飞掠而起的眼尾,他的瞳仁比一般人稍大一些,漆黑幽深的像黑玉,时而眨眼,睫毛振动一下真他娘的是个睫毛精。
哦。程默歪头笑了,程风隐隐感觉不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程默就凑过去亲了上来。
一个潮湿的吻蜻蜓点水般的落在额头,然后又很轻地覆盖在眼皮上,一路辗转,在鼻尖亲了亲,最后向下,碰了一下嘴唇。
程风气息不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声线沉下去,说出的话尾音像带了钩子,你这样我说哎。他没说下去,含住了这人一触即分的唇,一点点地回应他。这次亲吻不同于之前卯着劲儿地撕咬发泄,是异常温柔地,一寸寸吮吸、轻咬、揉捻、舔舐花样多得让人想翻白眼在窒息的边缘疯狂试探。
唇齿交错的间隙,程默喘着气,哑声说,程风同志,我觉得你的实战经验一日千里。
还没日,要日了那能万里。程风笑了起来,活到老学到老,我们当老师的应该主动摸索,所以进步这种事情一不留神,就快了那么一点点。
是吗?程默一本正经地说,男人不能快,要稳中求进。
程风:!!!
一瞬间,程风脑中已经铺满了各种社会学课题:论小可爱如何成长为老司机,男朋友突然学会开车怎么办,被男朋友弯道超车该如何挽尊诸如此类。
太可怕了。
果然,从哲学的角度看,发展是前进的、上升的运动,这是一个必然趋势和根本方向。
要努力啊,程风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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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休养后,七月剩下的日子没剩几天。由于暑期夏令营需要补课,新高三段的暑假快结束了。
程默买了点东西,什么日用品、零食和中饭,通往程筠家的这条路,一直是条让人心情沉重的路。
在楼道口,他吸了口气,然后敲了敲门。
门没开。
他俯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很安静,没有一点声音。
程筠出去了?
她怎么出去的?谁给她推轮椅呢?她出去干什么?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他掏出手机,居然有点儿拿不稳,这才发现整只手都是抖的。在联系人页面上找到很多年没有打过的号码,拨了出去。
一直没人接。
程默只觉得心砰砰直跳,就要从口腔里蹦出来。他竭力平静下来,深呼吸了几次,按了对门邻居的门铃。
对门的邻居是退休的老人,和程默的关系不错,这么久以来,平时有个需要帮忙的事,也能搭把手。
开门的是个七八岁的小孩,程默没见过,他也没管,直接问,你家大人呢?一句话说出来,声音颤得不成样子。
出去了。小孩很谨慎,你是谁?
我是住对门的亲戚,过来看看。程默说,小朋友,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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