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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第5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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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白一鸣会独来独往与他从小到大的经历绝对脱不开关系。不缺钱不缺亲情甚至不缺荣誉的白一鸣,他的压力必然是来自一个对他有着绝对掌控能力的人。

他父亲。

想也知道,又是父亲,还是教练,给了爱就给不了成绩,在这样矛盾的身份下,白一鸣能有如今的成就,必然都是他父亲的强压的结果。

回去又会很辛苦吧。

余乐微笑着,张开手拥抱白一鸣:“我们会是一辈子的朋友,想我就发视频,有心事开不了口就打字给我,让我陪你聊聊。”

白一鸣只是反手抱住余乐,用了很大的力气,然后又干脆地松开,转身就走。

余乐在他转头的瞬间,看见眼角发出的光泽像钻石一样,当他再追上去却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晚上喝酒喝的有点多,第二天起来还很不适,余乐争取时间冲了个晨澡,换程文海进去的时候,“我才22岁,就宿醉了?老的也太快了。”

余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正好看见太阳从山顶上跳出来的一幕,黄橙的颜色将大山描绘出一个金边儿,瑰丽而波澜。

有朋友要走了,固然伤感,但对滑雪的热爱却给了他更多的力量,已经在期待今天的训练。

吃早餐的人已经减至一张圆桌,留下的人自有一种骄傲的喜气洋洋,刘薇双手捧着包子对余乐说:“那今天障碍那边不就是只有我们了?”

“嗯。”

“今天我要滑四号线,有什么好的建议。”

“建议就是滑呗,摔一下也不疼。”

“你就这么给女生建议?余乐你就是个直男啊!”

余乐笑。

程文海观察余乐,当他们吃完饭往大门外走的时候,问道:“昨天发生什么了?去见过白一鸣再回来就高兴的要飞了似的,晚上还和白一鸣单独跑出去,乐儿啊,你不直了记得告诉我一声,我不会嫌弃你。”

“什么玩意儿!”余乐被气笑,“什么事都能弯着想,你还直吗?”

程文海生气,理直气壮:“要是白一鸣也不是不能考虑,关键太有钱了,我愿意委屈自己。”

余乐笑地停不下来。

程文海就看着他笑,也跟着笑,“乐儿,你今天怎么了?早上起来忘记吃药了?”

余乐就更大声地“哈哈哈哈”。

今天的天气是真的好。

天蓝的像水洗过了似的,冷风里泛着草木的香味儿,温度不高不低正正好,好像眼前的世界都不一样了,他从“膜”里挣脱出来,看见了一个真正的更真实的世界。

终于可以再度放肆地大笑。

队员就剩下六个人,中巴车将他们送到了滑雪场,余乐再度看见柴明的时候,感觉那叫一个亲切,眼里嘴角的笑就是停不下来。

柴明被笑得脸绷出了横肉,暴躁地说:“好好练,还有一次淘汰选拔,以为自己就万无一失了?”

余乐“嗯”地应着,态度保持认真,但对柴明的笑脸却没收过。

柴明:“……”

这天训练结束回去,淘汰的队员都走了,白一鸣的宿舍也人去楼空,在一起相处了快两个月,面对分离,余乐也挺难过的。

尤其是到了晚上的加训,训练室里就剩下他们一起过来的三个人,没了问东问西的林苗,也没了不说话像影子一样埋头苦练的白一鸣,竟有些孤独。

但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好像也没过两天,余乐就从“伤感”里走了出来。

因为国家队员回来了。

去外地集训,场地让给选训队员的自由式滑雪的国家队员们,在选训到达尾声的时候,像是夜晚归巢的倦鸟,托着行李从开到宿舍楼的大巴车上走了下来。

很熟悉的一幕。

差不多的时间,不久前才发生过。

余乐和程文海就站在落地窗前,望着一个个走下来的国家队员。

华灯出上,灯光朦胧,裹在这些陌生的身影上,呈现出某种意气风发的气场。

这是国家队员的光环。

余乐不知道在过去的那些年月,当他外训归来,从选训队员的眼前走过的时候,在他们的眼中的自己是不是也透着一点高贵。

即便同是国家队员的身份,但达者为师,作为自由式滑雪的初学者,余乐确实对这些“前辈”,有着一种尊敬。

自由式滑雪国家队员,记录在档的有男男女女的二十三人。

男队十一人,空中技巧六人,雪上技巧三人,障碍技巧二人,不是绝对定义,但大体是这么分布。

女队十二人,空中技巧四人,雪上技巧三人,障碍技巧五人。

比起跳水那强大的主力队伍和庞大的后备役基础,自由式滑雪的现役国家队员当真少的可怜。从队员分部可见,女队的障碍技巧更强,男队的空中技巧更强,雪上技巧则属于带着走,目前还没有出现一个可以独挑大梁的队员,包括教练员。

目前余乐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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