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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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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榕溢将魏安荣抱上马车,坐在马车之中,忍不住又在那唇上亲咬一口。

你与孟秋成多日未见,定有许多话说。你知道的,孤王并不喜欢她,所以,下个月的此时,孤王再去接你。

魏安荣点点头。

赤绕榕溢这才放心下了马车,与随行的几个护卫道,好好保护王后。

几个护卫急忙俯身应是。

赤绕榕溢站在宫门外,看着马车离去,就像当日,看着送亲的队伍来时一样。

等到马车看不见踪影了,穆尔敦牵来了战马。

赤绕榕溢翻身上马,手握红缨枪,望着眼前的西梁士兵。她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从北姜被灭之后,她就知道,周帝的心思不在北姜,在天下。就算他不找上门,她也会去寻仇的。

北伐之后,大周的实力大不如前,此时开战,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但这生机是多少,没有人知道。

赤绕榕溢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忽得一笑。

魏安荣,以后,你也自由了。

大周与西梁这一战,不可避免。赤绕榕溢一直在暗中做足准备,可真的对上了,还是被打的有些措手不及。

这一次,周帝带兵亲征,势要拿下西梁。

赤绕榕溢顽强抵抗,竟是撑了一月之余。

穆尔敦护在赤绕榕溢身前,大喊一声,撤,快撤!

赤绕榕溢心有不甘的回到城中,看着自己的士兵伤亡惨重,她握紧了红缨枪,狠狠咬着牙。

她死了不要紧,可若是城破了,西梁也会像北姜一样被灭国,西梁的百年基业都将毁于一旦。

但几次突围都被打了回来,她没想到大周的实力,竟如此之强。

从城楼之上看着城外坐镇军中的魏元齐,她忽的明白过来。原来从一开始,这人就一直示弱,隐藏实力。大周的内乱,北地的滋扰,都不过是假象。他骗过了魏安荣,骗过了孟秋成,甚至骗过了自己。

孟秋成不过是他利用的一枚棋,这颗棋在北伐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价值。或许他并不是真心想要留住孟秋成,如果那时孟秋成回去了,可能也逃不过一死。魏安荣是他对付自己的一颗棋,从她当初亲访大周之时,这步棋都已经埋好了。

可魏安荣并没有杀她,若是她将贴身带着那锦盒里的□□放进饭菜茶水之中,她必然察觉不了。

她亦不明白,魏安荣为何迟迟没有动手。

也因为如此,周帝失了耐心,终究还是不肯放过这颗棋。几次三番的派人来杀了这颗棋。

要不是暗中护着,只怕魏安荣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如今的宣战,也是刺杀的任务失败,失了夺取西梁的捷径,不得已而为之的。

只是就算两军对垒,周帝的胜算仍是八成。

所以,这最终不过就是一场大鱼吃小鱼的游戏。

赤绕榕溢望着城楼下,那个心机颇深的男人,想起她的母妃,想起这么多年来的苦心谋划。但,还是败了。

这一战,她心中最坏的打算也是损失几座城池,至少能要拖住大周进犯西梁的脚步。现在看来,魏元齐根本没想过给她喘息的机会。

赤绕榕溢深吸一口气,开始质疑自己。

穆尔敦,孤王是不是做错了?

穆尔敦摇了摇头,王上无错,王上若是退让,迟早有一日,大周也会吞并我西梁。宁为战死骨,不做亡国奴。西梁的百姓都不愿做那亡国奴。要么,取代大周,一统天下,要么,死,也该死的无愧西梁的列祖列宗。

孤王也是这般想的,只可惜,孤王没有做到。

穆尔敦忽而跪在赤绕榕溢面前,他似是已经看破这结局,低头沉声道,王上,臣愿誓死追随。只求战死,绝不投降。

这一跪,其余士兵俱都跟着跪下,属下愿誓死追随,只求战死,决不投降。

这声音巨大,又低沉如钟,也让赤绕榕溢心中动容。

城外的魏元齐,也听到了这声音,猛然一起身,朝城楼看去。半响,摇头一笑,比起骁勇善战的北姜,西梁竟更加难缠。已经拖了好些日子了,该是决出胜负的时候了。所有人听令,今夜突袭焦城,活捉赤绕榕溢。

大周的士兵气势高昂,齐齐应道。是!

这一夜,硝烟弥漫,号角不断。火光将整个城楼照的通亮。

厮杀的场面血腥,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国家在战斗。

一刀砍下敌人的头颅,还未来得及开心,一转身,也变成了地上的一具冰冷尸体。

赤绕榕溢的银色面具上面,沾满了血。

穆尔敦为保护赤绕榕溢,被人一刀刺透了腹部,他亦拔出刀,挥向砍他的那人。

回头,满脸的络腮胡子上,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滴着血。

王上,臣先,先走,一步了。

赤绕榕溢冷眼看着,隐忍着满腔怒火,手指紧握着红缨枪,发出吱吱的声响。另一只手,微微有些颤抖的将穆尔敦未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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