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节(2 / 4)
车一路奔行,金玄色的车身,前头的驾车人也是一身武装,里头坐着名娇俏的女子,不笑而眼带媚色。
此人正是要往玉阕国赶去的金镶堂副堂主-金镶玉,她早些时候也是得知了玉阕百里奇离奇身亡,听说死时和太子的死法很是相似,所以才得了委托,往了玉阕而来。
北陆的皇太子,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在了自己太子府门外无故身亡,死状离奇,全身僵硬而死。
得了这消息,王室里也是一番震动,只是那日朝堂之乱后,北帝特再无了动静,也不知太医鉴定之后得了什么消息。当夜晚上,金镶玉得了金玄旨,连夜南下,寻到了玉阕国中。
她看着那道旨意,心里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师父杀的人,世间却无人能看得出,冰原么?她笑了起来,将那道旨意收了起来。
炎帝这几日心情也是大好,百里奇死后,炎舞两母女也是名真言顺时常出入了宫中,他一番安抚,让两母女都安心了不少。
再加上新近的驸马爷也是云妄也是有些本领,他讲了宫中的内外防事治理得很是有条理,让人省了不少心事。
只是今日,他突然听说北陆有来使,朝臣也是悉数相迎。等到来人入了朝堂,就见了名身得很是妖娆的女子俏丽殿上。
金镶玉还是原先的那般模样,只是换了身朝臣的礼服,看着多了好些气势,在了殿堂上也是不卑不亢,连好一些曾经是她“恩客”的臣子都认不出她曾是闾街上轰动一时的“北地闾女。”
齐傲世和齐熏之也是分别入朝为了官,乍一见到金镶玉,也是脸色各异。齐傲世知道她的底细,心想她在北陆也是位高权重,这时突然来了玉阕,又是为何。
而另一边齐熏之则是心中窃喜,他原本没了金奴的消息,这些年来来也是魂牵梦萦,不知道佳人身处了何方。如果他先前还有些顾忌,自己为了一闾女,得罪了家里人的意思,那时候只怕是失了地位。这会儿既见她俏生生地站在了眼前,又是北陆帝王来使的身份,心里更是一阵神往,只差将一双眼珠子黏在了她的身上,不肯拉下半分。
这人也是色迷心窍,全然没有想到为何金镶玉会用了北陆的身份前来,之前又为何要隐匿在“凤闾,”也当真是个扶不起的纨绔。
金奴的眼则是往齐傲世的身上稍微停留了半刻,心想几月不见,他看着又是精神焕发了不少,心里也是一阵激荡。她眼里全然没有齐熏之的影子。
只见她在了殿上跪下,嘴里说道:“炎帝冕下,金镶玉此次前来,正是受了北帝的委托,解了炎帝和北帝他老人家的共同烦心事。”
听了他这般的讨巧话,炎帝却是觉得不明,此女来了这里,竟然是要说了两国之事。金奴口中说道:“我朝的皇太子在了年前武祭时,乍死在了府邸门前。”
听了这话,朝上都是一阵喧哗,太子身亡,关乎一过社稷,更何况这消息也未传了出来,不知道这北帝来使为何突然说了出来,只怕其中还有了什么其他心思。
炎帝示意身旁的臣子安静下来,“如此惨事,也当真是可恨,只是此时鄙国正该是上下哀吊,金使又为何来了玉阕。”
金镶玉说道:“太子死亡之时,全身冰冷,五脏六腑已经全部被凝冻而死。”
站在一旁的斐妄听得眉头一皱,冰冻至死,他心里再想起了早些日子章博渊所说的百里奇死状,竟也说是受了毒,这么一说,他心里隐约有了想法只觉得其中似乎藏了什么隐情,冰原为何会无故卷入了这么两件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里头。
炎帝眼里多了分暗色,“金使,此话怎讲。”
此时金奴再上前一步说道:“除此之外,我国的步将军前些日子得了消息,说了冰原里头藏了水阴一脉的遗孀,更有了至邪之物,水元灵瑙以及水元神书。”
傲世听得也是一惊,自己身上分明已经怀有了水阴之书,那金奴口中所说的又是何物,他先前曾听凝海王说过冰原里头藏有水阴灵瑙,也是让他前往探取,只是傲世这些日来也是繁忙,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炎帝听了这话,心里也是有了私心,他体内有了水火两种属性,多年来潜心修行,也是没有多少提升。
当年他也是仗着水能克火的这一本领,才一举击毙了炎炙,但多年来修为却是一直毫无进展,想来也是和自己的特殊体质有关。
他手中已经有了炎之卷,再加上从炎舞手中得到的焰之卷的要领,炎炙已死,天下在无人比他更精通火元一脉。这一时听说能得到水阴之卷,眼里也是兴起了贪色。
“鄙国的意思又是如何?”炎帝心里虽然有些热切,嘴上却不肯先将夺宝的事情问出口:“我想北帝也是有了什么想法,才派了姑娘前来。”
“北帝的意思,只想借了一些力气,和玉阕一起上了冰原,讨教一下太子身亡的缘由,我们也是听说了贵国重臣无故身亡,死状和太子几乎是完全一致,”金镶玉说得很是明白,百里奇说起来也是消息灵通之辈,她也是没少在他手下买了消息,百里门的事,她也是一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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