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节（3 / 5）

不到任何好处。

谈判的筹码已经没了，自然也就没有谈的必要了，不过根据秦朗对这些人的了解，他们这些人不太可能善罢甘休，所以秦朗非常明智地加强了新维军事第九区的戒备，最主要的是增加了高手配备，完全不给这些人任何的机会。

“秦朗——”

这是方红月的声音，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尽管她的样子有些狼狈，身上的衣服有些口子，看起来应该是钝器所伤。

毫无疑问，方红月这一行人进入亡灵世界应该是收获颇丰了。第一次进入鬼洞就有这样的收获，也算是一个开门红了。当然，如今因为亡灵世界中多了一个白阴城作为据点，可攻可守，而且在白阴城中只要付出合适的代价，还能租用或者购买到一些厉害的装甲、武器，在安全方面比前些日子秦朗等人初入这里的时候强多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方红月等人提前从秦朗这里得到了好处，而且秦朗还向她分享了亡灵世界中的很多关键信息，其中包括了白阴城附近诸多亡灵生物的特性之类的。

拥有诸多的优势，方红月带着六扇门的这些精锐门徒自然是可以来一次开门红、大丰收，除非她的运气实在太差了。不过，看起来方红月的运气相当不错，因为此刻她正在向秦朗展示她这一次获取的战利品。

方红月绝对不是一个轻浮的人，所以秦朗知道她绝对不是单纯在自己面前炫耀，应该还有别的事情。于是，秦朗耐性地等待下文，果然，当她展示了战利品之后，方红月神情严肃地向秦朗问：“你为何知道得这么多？”

“知道什么？”秦朗反问。

“虫洞的事情，亡灵世界的事情，还有南海的事情。”方红月诧异地盯着秦朗，“这些事情，你为何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你总能在第一时间抢占先机呢？”

“你觉得呢？”秦朗笑着说，“难道你以为我是先知，可以预测未来不成?”

“我倒是真的怀疑过这一点。”方红月道，“不过，未来应该是不可预知的吧。龙蛇部队当中，有人可以预测未来么？”

“很遗憾，预测未来的人没有，顶多有人可以通过一些易经命理之术推测一下吉凶，不过你我这样的习武者，基本上对于吉凶都有一些感应，所以这个不足为奇。另外，我之所以能够把握先机，那只是因为我这个人受到的束缚很少。譬如龙蛇部队，虽然在军方属于自由度比较大的部队的，但是其自由度依然有限制；譬如你们六扇门，你虽然有很大的权限，但依然要受到门派规矩的限制。但是我不同，宗门和其他势力没办法限制我，所以我一旦有了决定就可以立即付诸行动，不需要请示谁也无需顾虑谁，这样一来，我自然是可以掌握先机了。”

秦朗耐着性子解释了一下，然后又问，“方红月，这个跟你和六扇门有什么关系？”

“关系其实不是很大。不过，既然你凡事都能掌握先机，那么我想知道，你对将来可能发生的灾难，有几分应对的把握？”方红月认真地问了这个问题。

方红月问得很认真，所以秦朗的回答也很认真：“半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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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给出的答案让人十分沮丧，至少此刻方红月是如此觉得的。她知道秦朗是在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而这个认真的答案却让她觉得背脊发凉，之前在亡灵世界扫荡的兴奋感都已经荡然无存了。

片刻之后，方红月才接着说：“连你都没有半分把握，那以后的事情，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秦朗淡然一笑，“以前我们人类总是幻想是这个宇宙的中心，后来我们又幻想是这个宇宙最强大的种族，然而事实却证明这都不过是我们一厢情愿地想法而已。我们所处的世界，不是最强，而是最弱，这就是残酷地真相。”

“弱肉强食，这是宇宙最根本的法则，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最终将会成为其它种族的食物或者资粮？”方红月说到。

“就目前我得到的情况来看，大致就是这样。”秦朗道。

“那……那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岂不是没有多大意义？”方红月的语气流露出前所未有地沮丧。她本来是一个强势的女人，照理说是不会说出这样丧气的话，但是无论多么强势的女人，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方红月虽然身经百战，也面临过无数的危险，虽然最终她都挺了过来，但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一次让她觉得没有半分把握的事情。

但，凡事都有头一遭，方红月算是头一次遇到了让她觉得毫无把握的事情。原本，她的心头信心十足，她本来是想跟秦朗商讨一下将来的事情，就是当天地劫难降临之后，六扇门和她应该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路。

方红月对于秦朗的眼光是非常佩服的，因为秦朗用事实说话，事实上就是他每一次都能占到先机。方红月在这方面的本事不如秦朗，不过她相信秦朗的判断，因此想要知道将来她和六扇门应该走一条怎样地路。

然而，方红月却把事情想得简单了，她没想到将来的局面竟然是如此地黑暗，连秦朗都没有半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