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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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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对着这四字磕了个极大的响头。

“哈哈……。”一众儒者哄堂大笑,极是快慰,纷纷拍手叫好。

林月儿更是欢呼雀跃,口中欢声道:“呆子,好样的。”浑然不顾女儿家的矜持,笑得极欢。

李东狂面色铁青,忿然而坐,脸色稍变,恢复淡然,说道:“算你通过了,接下来进行文战!”

“文战!”一众儒者听得脸色煞白,能让一众儒者这般脸色剧变的也只有这文战二字。

秦歌茫然不解,看着脸色剧变的一众儒者,却无一人吭声。

李东狂冷笑道:“怎么了,怕了吗?方才你们不是笑本王笑的欢吗?若是现在有谁怕了,给我滚下台去,今后别以儒者自居。”

话语嚣狂,霸道无比,令这群儒者心中怒意陡增,读书之人轻生死、重大义,先前早已对李东狂累累恶行深恶痛绝,这番被他相激,更是激起傲骨,纵然是这文战定生死,也绝不皱眉头。

登时,一众儒者挺直胸膛,昂然道:“如你所愿。”

文战!儒者生死之战,虽不像武者沙场相搏,但是却充满着硝烟。

古书中有记载,儒者对战,常常三言两语便将对手驳得口吐鲜血而亡,虽然在外人看来,是将敌手给活活气死的,但是真正内情只有儒者自己才知晓。试问,读书之人,三日省吾身,读书数十年方能成就一番功业,数十年的雕琢,早已将心性磨练的如同磐石,天塌不惊,就算是山崩于前也不色变,这样的儒者怎会因几句挑拨之言而气的吐血?

而文战,一直存在于历代儒者之间,除非两者分歧到了不可调和之时,才会单独举行文战,而像李东狂这般与数十位儒者举行文战,实属千古未有之事。

文战(下)

场中,寂静无声,针落可闻,一众儒者皆运起坐忘之法,让自己的精气神回复到最佳状态,以便在文战中能够争得一丝生机。

看着众人如此模样,秦歌心中也是骇然,忙闭目而坐,运转逍遥游功法,抛除脑海之中的千般念想,将浩然正气遍布全身。

李东狂手摇折扇,举杯浅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一群儒者,眼中不屑之色更浓,目光转向秦歌之时,心中一惊,此时他早已运转望气之法,这般看去,秦歌身上金光流转,灿烂炫目,浩然正气凝聚于头顶,久久不散。

而同时,赵临渊也目睹了此等奇景,布满皱纹的脸上笑意甚浓,微笑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老夫险些都看走眼了,熟识上古圣字之人,怎会修养不出浩然正气呢。”

过得片刻,这众儒者皆睁开双目,双眼清澈无垢,如同赤子,隐然间可见几道淡金色光芒冲天而起,倏然聚散,煞是好看。

李东狂哈哈笑道:“好,诸位果然不愧是儒门翘楚,倒是让本王有些惊讶,看来这次文战倒是有些趣味了。”折扇用力一合,对身旁奴仆细声说了一句,片刻间这奴仆端来一个镶嵌金玉的木盒。

打开木盒,李东狂从中取出一叠明黄色的锦帛,命身旁奴仆分发下去。

“既然是文战,自然是不能用普通宣纸,这流沙玉笺倒是适合。”李东狂哈哈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本王再提醒你们一句,这流沙玉笺可比楠木坚硬多了,若是有谁自觉实力不行,还是早些退场,可别临到比试之时大出洋相,哈哈。”

王洛脸色一变,道:“流沙玉笺,竟然是流沙玉笺,传说中用以篆刻上古典籍的笺纸,非儒家大者休想在这玉笺之上刻出一个字来。”

林月儿拿起刚刚到手的流沙玉笺,仔细看了一下,疑惑道:“这与普通的金纸有什么区别吗,我看都差不多。”指尖凝聚一丝真元,用力在这流沙玉笺之上划了一下,却没有在其上留下任何痕迹。

林月儿大为好奇,将流沙玉笺递给秦歌,说道:“呆子,这玉笺真是古怪,待会儿你能行吗?”

秦歌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没有把握,这文战不同于道法较量,我至今都还没有明白过来。”

王洛答道:“这文战比的是对儒家真义的理解,李东狂今次提出的君子之道,自古以来众说纷纭,辩驳了无数次都难分高下,此时他提出来,必定是有所依仗,等下秦兄弟你可要小心了。”

秦歌脑海之中将玉虚殿中看过的典籍都快速的回忆了一遍,其中对君子之道的阐述也是五花八门,极其繁杂,细细想来,却又发觉少了些什么,脑海之中各种念头交杂,茫然而无头绪。

此时,一众儒者皆俯身作答,蓦然间数十道精气冲天,遮天盖地,灿灿金光,如朝霞流舞,如烟云浩渺,如日月光辉,令人心神荡涤,秦歌转头向着其他儒者看起,只见字如珠玑,圆润饱满,虚空浮于玉笺之上。

一只只如椽巨笔,笔走龙蛇,一股股精气冲天炸涌,将这灰蒙蒙的天色映照的光怪陆离,精气聚散离合,在空中形成一幅绝美画卷。

秦歌深吸一口气,扑面而来的精气威压令他心神紊乱,提笔欲写,却始终都写不出来。闭目凝神,进入忘我之境,回想先前以指力在楠木之上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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