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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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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让他停下来。

她不喜逞强。但两杯酒,她可以自己承担二分之一。

她不需要他一力肩挑。

她可以和别人共患难。

能有的投注限额广告部早就有数,霍之汶见几个下属和电视台的人交谈正欢,和ntv的总监打过招呼,想要离开。

一侧身,却见一直在她身旁的席宴清,正往一侧的出口走。

她定在原地几秒,而后抬步跟了上去。

他进了男洗手间。

霍之汶也跟了进去,没有多想,顺手锁死洗手间的门。

里面还会不会有旁人?

她不知道。

有的话,可能得麻烦别人装没有。

呕吐声并不美妙。

只是这个结果在提醒她,她的记忆没有问题,他的酒量并不好。

足足有两分钟,席宴清才停下来,用一双变得猩红的眼望着她。

小有意外,但并无过于惊讶。

他动了下唇,没说话。

霍之汶想起什么,提醒他:“现在可以说话。”

他笑,一只手撑在盥洗台上:“这苦肉计有成效?”

霍之汶瞳一缩,叹气:“你不需要这样。”

“哪样?”

霍之汶还没答,席宴清又接着说:“你应该问我难受吗,不然我这苦肉计没头没尾的。”

既然跟进来,她就配合:“难受吗?”

他动了下腿,忽然压迫感袭来,将她抵在洗手间的门上,一只手摁在她腰侧,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椎挪移:“为什么跟进来?”

为什么?

想教训的那两下,时间已经不短。

自从在沃刻见到他,她便发现自己好久没睡过这身体,会怀念。

☆、 拳头

:拳头

洗手间的空间逼仄。

席宴清围圈起的这方天地只得更为狭窄。

他的身体也像是一方铜墙铁壁,堵在身前,让霍之汶觉得呼吸不畅。

最近夜里流沙经常会向她提起席宴清。

除了闪躲,霍之汶不知道要怎样应对女儿执着的眼神。

这几日白天,席宴清的身影就出现在她身旁不远处,日日研磨她的神经。

她对他避无可避,干脆不避。

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这样近身接触。

此刻,她的目光扫过他略微滚动的喉结,然后是他的下颚,他的鼻梁,他的眼睛。

她的目光游走于他的脸,他的手也继续在她身体上滑动。

理智和灼热在霍之汶的眼眸中交战,她从席宴清的束缚中伸出手臂,一只探向他身下,另一只微曲抵在身前。

肌肤上的温度依旧凉薄,彼此喷薄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却滚烫火热。

霍之汶想做什么,通常不喜欢过于累赘的前戏。

她扯开他的西装裤腰带,拽开拉链,动作有些粗鲁。

触到他身体上柔软的部位时,她的手被烫的一僵。

隔着薄薄一层底裤将它握紧,她微曲的那只手臂又伸开,猛地一扯,让他胸前的两粒纽扣崩断。

他线条纤长的锁骨漏了出来。

霍之汶猛地欺身扑过去,坚硬的唇齿用力一咬,在他锁骨周边的肌肤上,留下见血的牙印。

席宴清吸了口气,嘶了一声。

还在他体内持续发酵的酒精,略微缓解她的牙尖嘴利带来的疼。

可他不过得以喘息了两秒,霍之汶的手臂突然再度曲起捣向他的小腹。

她在部队几年,体能一向良好,此刻用尽所有的力道,从下腹蹿升起的疼让席宴清顺时咬牙说不出话来。

她像是个冷酷的战神,正毫不留情地对敌人下狠手。

平遥初遇之后,席宴清曾经听过路人向他描述霍之汶帮游客追小偷时利落的身手,可那时他从未想过,有生之年,他会有亲自感受的机会。

疼痛让他无暇过于分神。

可霍之汶的动作迟迟没有完,肘击之后,她的拳一下下扫过来,打在他五脏六腑上柔软的部分。

每一拳都没浪费,货真价实地打上去。选的位置也都像研究过一样,哪里揍上去疼,打哪里。

刚吐过的胃开始痉挛,席宴清刚想捉住霍之汶的手臂迫使她停下动作,她突然大力屈膝将他顶撞到盥洗台边缘,他的腰撞向冰凉坚硬的盥洗台,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甚至怀疑自己会被撞成两截。

难以自控地从唇缝里泻出一声闷哼。

适才被她揉/弄过的部分,此刻欲/火依旧没有止息。

他的额上渗出汗,一是因为体内的火正在燎原;一是因为被她打得胸腔、腹部、肋侧都在疼。

他的手紧扣在盥洗台上,没有伸出去捂住自己受伤的部位。

“别笑。”

席宴清刚想忍痛扯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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