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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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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匀称的上身,最终赤/裸地呈现在她眼里。

她的手扯着他对襟洞开的衬衣:“撕掉它。”

她动,他便配合。

霍之汶将被她破坏的衬衣攥在手里,头微侧向身后看去。

滚滚正专心致志地“欣赏”她们的动/作/戏。

她手臂往后一扬,将衬衣扔过去整个罩在滚滚这个“偷/窥者”的头上。

滚滚被衬衣罩住脑袋,“唔”了两声。

“你怎么他了?”身体渐渐发烫,席宴清攥住霍之汶不规矩的手,“他这是表示不开心,以及很委屈。”

霍之汶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而后猛地跳开一步离开他身前,答非所问:“我看完了,需要我给你从衣柜里找衣服穿吗?”

“你看到什么了?”他笑,不知道她思维为什么总是这般跳脱,“或者我应该问,你想看什么?”

霍之汶咬了下牙,很坦诚:“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看你……的身体。”

“哦,”他动了下腿,要迈不迈,“那看也看了,还满意吗?”

霍之汶还没答,他又将自己的手下移,扣在腰带上:“下面也要看?”

霍之汶深吸一口气,滚滚还在用爪子和罩在它脑袋上的它挠来挠去挠不掉的衬衣战斗,她摇头:“不用。”

而后走向滚滚去帮它摘掉那件困扰它的衬衣。

她刚转身迈步,手还未触及滚滚的脑袋,突然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臂膀拖回去,短暂的天翻地覆之后,她被他极速压到了那张竹床上。

他看不见,她被压下去的位置略有问题。

她的头出了床身,后仰离地,只得下意识地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寻找依托。

她一动,竹床叽歪一声。

她再动,竹床又发出吱吱声。

“既然撩/拨我,就该想到后果。”

他一笑,她一颤。

他的手摸索着撩开她的衣领,他指尖的温度触及她白皙的肌肤,酥麻感瞬间从她心房辐射向四肢百骸。

“怕了吗?”他问,指尖的力道从摩挲,变成了更轻的蜻蜓点水。

这力道让人心痒。

散布及霍之汶四肢百骸的酥麻感牵连起四肢轻颤。

“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我怕的。”她的身体绷紧,嘴却依旧不承认。

“噢,”席宴清的手蹭了下她侧脸,“那你现在有了——我”。

他彻底压在她身上,长手长脚重量不轻:“我要对你的冲动负责,如果今晚你还想,我们再议。”

他全身压着她,霍之汶不能动。

席宴清笑了下,问:“沉吗?”

“下去。”霍之汶从牙缝里挤出了些声音。

他上本身赤/裸,像只蛰伏的雪豹,突然问她:“会做饭吗?”

霍之汶不常进厨房。

席宴清倚在一旁,虽然他看不见,多少给了她一些压力。

凡事她总想做好。

“有忌口的吗?”她问。

“目前还没发现。”

“那就好。”

“擅长做什么?”

“部队里帮人拆过整猪。专业点来说,叫分/尸,分猪的尸。”

他笑:“真全能。”

各种厨房用具齐齐作响,席宴清听着这些久违的声音,又笑了下。

这个世界上,给他做过饭的人不多。

他在纽约的那间公寓,厨房鲜少开火。

偶尔大哥商浔飞纽约到他那里,休整的那几小时到几十小时才会到他那里探望,下厨做菜,抨击他不规律的饮食和生活习惯。

让他尝到人间烟火的味道。

可那个原本在这个世界上最关心他的人,已经死在五个月前。

死在那场无尾的空难里。

死无全尸。

不仅死了,还被抹了一身黑。

那个好的像傻子一样的人,是舆论里十恶不赦的渣滓,谩骂成堆。

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变成一个人人诛之的精神病?

席宴清微微一笑,只觉得讽刺。

他想替他清洗那些污渍,可刚开始这条路,就废了一双眼,举步维艰。

植物油的香气扑到鼻端,席宴清笑笑撤身离开。

上身赤/裸游走,渐渐感觉有些凉,他回到床畔的衣柜里摸到一件线衣套在身上。

手在关衣柜门时,触及到放在衣柜里的两个册子。

是离开纽约的时候,他的助理陆地放进他行李箱里的。

一本是他的摄影作品集——东非掠影。

一本是他采风时镜头捕捉完了那些景物,又随手勾勒的一些素描,也被陆地装订成册。

现在和曾经是翻天覆地般不同。

不能想。

不能想空难。

不能想大哥。

不能想那些谩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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