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娇女:回府后她炸了大佬后院 第5节(2 / 3)
的人道:“如此不贞不洁女人简直是王家村的耻辱,堵住嘴巴,关去祠堂里,择日再审。”
原本珍嫂还有意遮掩,看见族长如此,心中就凉了半截,伸手指着族长,咬牙切齿道:“孩子”可惜她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已经被人堵住了嘴巴。
族长是一个村子权威的象征,因此村民都不敢有异议,只是有人架着珍嫂走上了村路。
王轩甚至已有些不清,自然说不出反驳的话,而翠花扒拉了几下,深知大势已去,再挣扎也是无用,瘫软在地,活像一头待宰的生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夕之间遭遇了灭顶之灾,家不家,人不人。
赵月珠带着香草和吴嬷嬷离开了。
不远处停着两辆马车,吴妈妈带着侍卫抬脚就往马车走去。赵月珠却是停下了脚步,脸上浮现起近乎愧悔的神情。
她心中知道继母白氏就在马车里,前一世她好赖不分,一而再再而三地挥霍白氏的慈母之心,不仅多番顶撞,更是任性忤逆。
一厢情愿的认为白氏心存歹意,对自己的疼爱都是权宜之计,面上都是伪善,面皮之下都是算计,只是想要坐上当家主母的位子。
而二婶钱氏才是对自己掏心窝子好的人,处处为自己着想,有些好的吃食也紧着自己,不像白氏,竟在自己面前摆母亲的谱,这个不准,那个不许。赵月珠就更愿意与二房的人亲近。
吴妈妈回头看见赵月珠没有跟上,折返几步,劝慰道:“大夫人愿意亲自来接小姐,那便是原谅小姐了,小姐以后能记着夫人的好,做事思量几分,夫人哪里还有不满意的呢。”
马车里,一个鬓环珠钗,打扮华丽的妇人静静坐着,浓重的脂粉也掩盖不住她微微发白的脸色,但依稀可见年少青春时的绰约风姿。
她手中紧紧攥着帕子,心思有些忐忑,心中揣测着月珠见了自己来接她,是会欢喜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帕子一会儿被揉捏成一团,一会儿被铺陈开来,昭示着主人心中的期待与不安。白氏心中数着步数,这会该是上马车了,愈发的坐卧难安。
马车帘被掀起,露出了赵月珠清丽的小脸,没有预想中的冰冷神色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她莹润的小脸反倒是温和极了。白氏欢喜的眉目都舒展了,忙侧身让赵月珠坐在了自己身边。
刚要说话,白氏捂着帕子咽下溢到喉头的咳嗽,眉头紧紧皱起。到底是刚刚小产的身子,还没有好利索,奔波了这一日,怕是犯了旧疾。
赵月珠嗫嚅了一下嘴唇,千言万语哽在心头,她在赵家亏欠最多的就是这个继母。
白氏掏心掏肺的对自己好,但自己受二婶钱氏的蛊惑,听信她的谗言,疏远白氏,为此没少伤她的心。
但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掏心窝子对自己好,是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分辨不出谁才是真心谁才是假意。
上一世,赵月珠在白氏面前无理惯了,何时关心过她,不给她添堵就已经是上上大吉了。
此刻,赵月珠想要询问白氏是不是不舒服。但关切的话到了嘴边,打了一个转还是咽回了肚子,有着几乎近乡情更怯的赧然。
赵月珠带着对白氏的愧疚,捏着拳头,瞥见软榻上的水壶,拿起了递给白氏,声如蚊讷地唤了一声:“娘。”
白氏睁大了眼睛,眼中有难以置信的喜悦迸发,她没有听错吗,月珠唤自己娘了。
要知道,不管赵升曾经怎么责备赵月珠,她都梗着脖子不愿意唤,还口口声声地说自己的亲娘已经死了,不会再唤旁人为娘亲,就算打死她也不会改口。
赵升恨铁不成钢,还是白氏忍着心中的失落做了和事老,此事才被搁置了。
此刻白氏欢喜的不知怎么是好,用帕子按了按眼角,接过茶壶饮了一口,水没有什么滋味,但白氏似乎是在喝蜜糖一般:“我没事。”
说完,想要去搂赵月珠,但又怕她会躲开,伸出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赵月珠红着眼睛顺势依偎进了白氏的怀里:“母亲,以前是孩儿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今日之后,必然让母亲不再为我伤神。”
德芳院里,赵老夫人正在逗弄一只白尾鹦鹉,拿着细细的银挑子勾一些鸟食放入笼中,李妈妈走进来蹲了一个万福。
赵老夫人放下挑子,瞟了她一眼:“事办的如何。”
李妈妈迟疑地说道:“这大小姐竟像是转了性子,说起来也是个邪性的。”
“怎么说?”赵老夫人手中动作一顿。
李妈妈把赵月珠在王家村的事迹一一细数了一遍。
赵老夫人的眉头越皱越紧,她向来是不怎么喜欢这个长房大女儿的,随了她的娘亲,一脸的狐媚相,生母是个破落户,她也不是个省心的,脑子笨不说,整日里只知道吆五喝六,惹是生非。因此对于以前钱氏收拾赵月珠的小动作,她也是不管不顾的。
原以为她性子娇纵,是个没脑子的,好拿捏,现在听李妈妈一说,竟是初现锋芒,赵老夫人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自己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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