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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望向夜色,指尖摩挲一支烟的兄长微微侧脸,看见我,笑了一下,起身把我从门后拉到舞台,他替我理了理睡乱的发,对倒在地上的男人说:“盗取机密的事我不追究了,但是现在你把我妹妹吓到了,该怎么办。”

男人恢复一点清明,猛地朝我磕头,青肿额头流出的血很快弄脏地毯,我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兄长已然抬手,男人被拖出去,血蜿蜒一地。

“别怕,你看你,脸都吓白了,我带你去吃饭,然后回家,嗯?”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有点凉,我点了点头,吃了什么我早忘了,唯独蜿蜒一地的血,总出现在我梦中。

门打开,兄长回来了,换了居家服,身上是刚沐浴完的热气,拢住我,亲了下我的耳垂,问我今天在家还开心吗?

电影里王佳芝为易先生唱天涯歌女。

我说:“很闷。”

他埋在我肩头笑了笑:“知道你怕闷,明天一起去滑雪喝酒,好不好?”

我高兴地回头,嘴唇就抵在他的鼻尖,他蹭了蹭,说:“那我要奖励。”

于是,第二天我顶着被吮吸得破皮的唇,与他一道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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