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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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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人生。小熠,妈妈爱你。”然后是两个小字的注解:满月。

接下来的照片里婴儿大了些,他被年轻美丽的妈妈抱在怀里,眉眼因甜甜的笑意显得生动极了。萧茹轻轻地抚摸照片,笑意温柔:“这是他百天时拍的,那时候他精力旺盛得很,晚上不肯睡,白天还能玩上一整天。不过他从小就疼我,即便不睡觉,也不哭不闹,只要我在旁边,他就自己安安静静地玩,哪怕我在睡觉都行。”

她面孔上的笑意让赫饶体会到初为人母的萧茹的幸福和安慰。赫饶逐一翻看内页,然后在一张照片上停住:“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不相信命里注定的说法还真不行。”萧茹眼底笑意渐深:“那是他一周岁的时候,我母亲安排的抓周仪式。”她指指另一张照片里的笔、墨、纸、砚、算盘、钱币、书籍等物,“当时,他把这些东西全推到一边,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坐在床中间要哭要哭的。他爸爸生气地说生了个没出息的儿子,他外婆在想还有什么东西是没准备的,有意让他再抓一次,我也要把他抱起来哄。”

结果萧熠外婆的老邻居家的儿子突然来了,那个从小和萧茹一起长大,可以称之为竹马的男人把一枚代表了警察身份的警徽放在床边,朝小萧熠招手:“来,到倪叔叔这来。”

萧熠眼睛亮亮地看过去,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快速爬过去,抓住那枚警徽。

照片中,小萧熠眼角还挂着泪,却笑着用小手抓起警徽,而抱着他微笑的男人,赫饶隐隐觉得那人眼里有太多欲言又止的情绪。

九年之前的之前,关于萧熠,赫饶将从这一本萧茹从儿子出生一直在整理和保存的微有些泛黄的古旧的相册中了解。这样的母亲,这份厚重的母爱,赫饶都在为萧熠感到骄傲。

夜里,赫饶躺在萧熠怀里,她说:“阿姨为你付出了太多太多,你竟然舍得下她甘愿为别人冒生命危险去做卧底,萧熠,你太自私了。”

她不是因为自己爱过贺熹而吃醋,而是真的在心疼他母亲的无私和伟大。萧熠长舒一口气:“在国外的两年,是这些年里我陪她最多的。直到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在失去了丈夫的爱之后,我是她的全部。那两年,所有人都以为我在疗情伤,当然,也确实是。可实际上除了休息和必要的处理工作的时间外,我都和她待在别墅里,她教我烹饪,我教她理财,明知道对方都不感兴趣自己擅长的东西,也并不需要再去掌握那些在别人看来必要的生活技能,却还是边抱怨边继续。你可以想像一下,我脱下西装系着围裙在厨房的样子,和你准婆婆戴着花镜在书房里研究股市的样子。”

然后就是两年。

当萧熠的厨艺有了质的飞跃,萧茹能够看懂萧氏的财务报表时,萧茹说:“儿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国了?老宅的花房妈妈还是想自己打理。”

萧熠才明白过来,竟然是母亲陪自己走过了那一段情伤累累的岁月。

于是,萧熠不在像从前那样待在a市,而是决定回萧宅和萧氏的所在地,g市。

这样的母亲,是世间唯一。

这样一对母子,也是世间少有。

那一夜的最后,赫饶依进萧熠怀里,她说:“我们结婚以后,就住在老宅吧。”

萧熠把分别睡在自己左边的她,和右边的女儿搂住,才应允:“好,住这里。”

有比老宅更豪华的公寓和别墅,也可以选择自由自在的二人世界,但他们在结婚前昔决定,在母亲有生之年,都与她住在一起,让她享受儿女承欢膝下的幸福。

相比萧宅的宁静与温暖,城市另一端的邢家,却是风雨交加。

傍晚的风波过后,给赫饶打电话的同时,徐骄阳在去中心医院的路上。比以往任何一次见过郑雪君都冷静理智,她像每次去办公室找他一样,笑容灿烂地请他:“邢医生,方便出来一下吗?”

在遭受母亲阻挠无数次争吵,确切地说是徐骄阳无数次冲他开火过后,这样的笑容于邢政杀伤力十足。同事的哄笑声中,他几乎是乐颠颠地随徐骄阳去了楼下花园。

离开众人视线,徐骄阳脸上的笑容消失褪尽,她以令邢政都觉陌生的冷漠开口了:“我接下来说的,对你而言未必是好消息。但是邢政,作为一个爱过你的女人,我能给你的最后的尊重,就是当面和你说分手。分手的话我不是第一次说,不过这次一定是最后一次。”

接下来的话邢政已经不想听下去了,可就在他想转身就走的时候,赫饶的名字让他停下了脚步。尽管残忍,徐骄阳还是毫不留情地揭穿了那个邢唐和赫饶共守了十二年的秘密,“邢政,你很不幸,有一个爱你却爱错了方式的母亲。这段时间以来,我不止一次和郑雪君冲突,我也不止一次朝你大吼大叫抱怨发脾气,但我从没要求你为了我和她争取一个字。因为从我们确定了恋爱关系时起你就和我说,你的母亲曾为了救你输了的血,昏迷了四天。”

在认识邢政之初,在没有见过郑雪君之前,徐骄阳以为的邢政的妈妈是像萧茹一样的人。结果,在视邢政为最终的归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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